但也不敢大声,只是轻声呜咽了一下,像极了虚弱的小动物。姬寤生这才满意,轻轻挪开脚,他弯下腰来,一把掐住了祭仲的脖子:“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你的死法,我那么宠你,自然不想让你走得太痛苦。”祭仲咳嗽了几声,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点点的月光,照得姬寤生的脸煞白,宛如魑魅魍魉。扼住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祭仲咳嗽不止,双腿不断蹬着地面,纠缠间,胸前的挂饰掉在地上,一时间挂珠四散开来,发出了细细碎碎的轻响。祭仲突然就着急了,双手不断在地面上摸索着,口中轻说:“明……珠……”姬寤生愣了愣神,明白了:“可是我赠你的明珠?”祭仲点头。姬寤生却笑起来:“那时你说,我赠你明珠,你便拿命相送,现在,祭仲啊,我让你白活了十年,你也不算亏。”双手扼紧、再扼紧,那脖子不盈一握,似乎随手都可以掐断。就这样死去吧。趁你还没背叛我的时候。河伯近来心情大好,整日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李水和河伯同居许久,知他一向冷若冰霜,见到此番改变竟然萌生了一丝惧意,忍不住提醒他:“河伯大人,有病不丢人,但一定要去治!”河伯仰天看着泛着涟漪的水面,说:“你七情六欲越是齐整,就越是不怕死啊。”李水挺了挺胸:“水鬼不是不会死的吗?我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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