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深深,重门叠户,问道:“似这洋,如何去找?”杨云聪道:“你别急,我有办法。”在百宝囊中取出硫磺弹,向马厩一丢,登时烧将起来。群马狂嘶,破厩而出,将军衙中的卫卒,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乱成一片。杨云聪和飞红巾一身黑色夜行衣,纵上屋顶,看得分明,只见一个满洲大汉,穿着战袍,神态威严,指挥卫卒镇住他们不许慌乱,倒是井井有条。杨云聪道:“闻得这个哈合图乃是多锋帐下一员大将,清廷在新疆的将领,除了纳兰秀吉,就数到他。看来也真有点将才。”扯一扯飞红巾,两人不约而同,飞掠下去,人光中青得分明。底下顿时哗叫起来,几名卫士,如飞抢到,为首的手使一对八卦混元牌,才一照面,就用“独劈华山”招数,向飞红巾当头劈落,飞红中正要扬鞭反击,那知杨云聪出手,比她还快,剑光一闪,由斜刺里直铲过来,寒光绕处,把这卫士斩为两截!飞红巾扬鞭急挥,把第二名卫士摔入火堆。短剑修翻,将第三名卫士又刺了一个透明窟窿。这三名卫士乃是将军衙中武功最高的三人,不过一个照面,全都丧命,其他的人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哈合图饶是如何镇定,也发了慌。说时迟,那时快,杨云聪如巨鸟般凌空扑下,哈合图一拳打出。顿觉全身软瘫,颈项给杨云聪左手夹着,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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