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旦夕之祸福”,无人对云紫萝有所怀疑。云紫萝哭得这么伤心,每一个人都在为她难过。谁不同情她呢?岳豪的冷笑,莫说没人注意,就是有人注意,也绝想不到他这冷笑是为师母而发。忽听得有人叫道:“师父,师父!”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跌跌撞撞地排开众人,奔入灵堂。岳豪又惊又喜,叫道:“大师兄,你回来啦!”这人是在北京震远镖局当镖头的杨门大弟子闵成龙。闵成龙嘶哑着声音哭喊:“师父,我来得迟了!师父呀师父,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一见就死了呢?”跪在灵前,手拍棺木,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磕过了头,闵成龙站起身来,瞪着一双大眼睛问云紫萝道:“师娘,我师父是得什么病死的?” <figure> </figure>云紫萝花容惨白,抽噎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大前晚,他、他忽然说是心气痛,转眼间,他、他就手足冰冷,不会说话了。”闵成龙道:“师父可留有什么遗嘱?”云紫萝道:“没——没有。”一个老者说道:“你的师父暴病身亡,哪有时间写下遗嘱?你歇一歇,也让你的师娘歇歇吧。”言下之意,似乎有点怪责闵成龙不该在这个时候向他师娘问话。这个老者是杨牧的远房堂叔,他得过云紫萝的好处,特地来帮忙她料理丧事的。闵成龙当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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