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他喃喃道,忽然一笑。“我知道,是‘寄身流波,随风靡倾’的流波。”流波有丝讶然,“原来你也知道这首诗。看来它很有名嘛。”面前这年轻男子,轮廓优美,气度不凡,神情里却带着一丝与他身上的雍雅不相符的乖戾和沧桑,像谜一般。他直勾勾毫不掩饰盯着她的眼神使她窘迫不安,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礼貌寒暄道:“不知先生怎样称呼?”那青年终于垂下眼睑,眼中一抹寒光倏闪而过。“风凋。”风凋似乎经常在注视着我。流波一边擦拭着店里的桌椅,一边在心里暗忖。风凋的眼神是那种炯亮的,毫不掩饰,可以一两个小时就定定地注视着流波的身影,目不转睛,也不改变自己的姿势。可是尽管风凋的凝视经常是这样长久而大胆,但他却并不和流波多说话。有时候,一天里,他和白月或红云说话的次数甚至要多过和流波交谈的次数。“……听我讲个故事可好?”流波恍然惊觉,想着如果风凋能不再这样紧盯着自己不放,又何妨听他说故事?流波点了点头,继续细心擦拭着桌椅,身后风凋缓缓的语气似有起伏。风凋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但他的声音低沉而淡静,如同他抚琴的技艺一般,低回而不中辍,轻缓而不凝滞。听说过卫朝么?卫朝嘉泰帝在位三十年,政治上策略摇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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