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花,失去了这姑娘的踪迹。再看到她时,她已握着夜叉骨坐在了店中,笑吟吟地道:“南海弟子前来拜访夜叉将军,谁能为我引见?”店内一片死寂。半晌,靠在柜台上打瞌睡的老掌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节爆出一串清脆的噼啪声。他庄重地点了点头,道:“两年零七个月,已经两年零七个月没人来摘夜叉骨了,难得这次来的还是个姑娘。”观音奴觉得这话甚是怪异,想要开口询问,老掌柜已尽力挺直脊背,敲响一口从屋梁上垂下来的铜钟。钟虽不大,被他的内力激发后却声传数里,震得店中诸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观音奴想:“这是在给夜叉将军传讯么?见官家都没这么繁琐呢。”四声钟响后,她走近柜台将骨头还给店主,那老头儿却不接,后退一步,抬手指着正西方向:“去吧,夜叉在那儿。”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得走出喜蛛巷,亲手还给夜叉。”观音奴从酒窠的后窗望出去,在大片棚屋的尽头,靠近西面城墙处有一幢木楼,为喜蛛巷最高的建筑,想必就是夜叉将军的居所。她跟老店主确认后,毫不犹豫地跃出后窗,向西疾行。酒窠内随即响起嘈杂的议论声,众人纳罕之余,不免叹惋:这么清爽标致的姑娘,却这么玩儿命,实在可惜了。观音奴懒得再钻巷子,展开轻功行了一程,步子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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