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喜目送沈皓岩远去,没精打采地回到荷风院,只觉得他这一去,万般都没了滋味。她煎熬了一夜,是在捱不住相思之苦,第二日午后驱车来到紫衣巷秦府寻他。观音奴与沈皓岩去荣家书铺看《三京画本》的版片,恰在紫衣巷口与银喜相遇。观音奴勒住马缰,透过帷帽的纱帘,见银喜下了车,摇曳生姿地朝自己走来。数日不见,观音奴觉得这党项姑娘身上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好似成熟至极的李子,光泽艳丽的皮囊着软绵甘甜的肉,轻轻一啜就会有蜜汁流出来。这么快就三方见面,实非沈皓岩所愿,想要阻止银喜,却没法跟她沟通。听银喜叽里咕噜地跟观音奴说着党项话,沈皓岩忍不住道:“夜来,别理这女人。”他话里不自觉地带了恳求的意味,借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可惜银喜听不懂,观音奴听不进。到这份儿上,观音奴若还不明白沈皓岩跟银喜发生了什么,那她就是真的傻的了。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遇晴空霹雳,观音奴震惊之下,一时间倒觉不出痛来,她跃下马背,果断地道:“这种事怎么好在大路上掰扯,坐下来说清楚吧。”观音奴领头往路边的茶肆走去,表情沉静,眼神幽深,令沈皓岩感到陌生,这样的观音奴,他从未见过。事实上,他所心仪的姑娘,总是笑微微的,跟他在一起时从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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