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仍然不时上演。 天下间一直有那种父母,有那种女儿。 “迫不得已”四个字,永远是那种人的借口。 这虽然可耻,只可惜有些人,根本已不知道什么叫作耻辱。 李大娘又是怎样的一个母亲?血奴又是怎样的一个女儿? 王风不知道。 这个地方人事的复杂,已不是他能够想象。 但无论如何,李大娘总不至于要血奴出卖肉体来维持生活。 只看这座庄院,已可想象李大娘的财富。 安子豪曾经告诉他,血奴是自己喜欢住进鹦鹉楼,李大娘根本管她不住。 这说话他却一直怀疑。 甘愿做妓女的女孩子到现在还是第一个遇上。 相识的日子虽短,他绝不相信血奴是那种女孩子。 世上是不是真的有由得自己的女儿去做妓女而不肯加以阻止的母亲?他同样怀疑。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一双母女是不是真正的母女。 血奴纵身跃过了陷阱,走到甘老头身旁,俯身轻抚他的苍苍白发。 她虽然没有任何说话,那一种惋惜已在这一下举动之中表露无遗。 然后她走向李大娘。 她再次伸出手,而且是两只手。 这两只手都握上了李大娘的咽喉。 这个时候绝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更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冷如春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她同样没有说话,那一种愤恨亦已然从她的神情,在她的动作之中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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