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海上行船,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成员各自心怀鬼胎。建文让他们两个上船,已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若是他们还有所隐瞒,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造成误判、冲突乃至大船倾覆。因此建文觉得,必须开诚布公,彼此坦诚。面对质问,七里忽然将身体前屈,双手伏在地上,头部低垂:“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对不起。”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本来想兴师问罪的建文手足无措。他吓得往后缩了缩,连声道:“你这是干吗,这是干吗?”可七里仍旧保持着叩拜的姿态,一动不动。建文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不由叹了口气,上前去把她搀起来:“喂喂,起来好好讲话。”可建文的手搀到一半,忽然怔住了。他注意到在七里低垂的头部下方,甲板上多了几滴液体,晶莹剔透,而且还在持续滴落,如同落雨。建文赶紧把七里的身子搀直,看到这姑娘依然面无表情,五官僵硬不动,像是一尊精致的木俑玩偶,却有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双眸中流出来。这一番景象,看起来既诡异又悲戚。建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从前在宫里头,可从来不需要自己处理这种场面。他低下头,从腰间扯下一块棉布,递给七里让她擦擦。七里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泪水继续涌出。哭了一阵,七里忽然敛起泪水,缓缓抬起手,把海沉木放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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