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房间,正中央放着一个四方小桌,四个人围拢着桌子坐着,他们身后还坐着十几个人。那张桌子上放着一个昏暗的烛台,豆大的烛火是这里唯一的光源,连紧靠着桌子坐着的那四个人的脸都照不亮,更别说后面那些人了。随着灯影的晃动,整个房子影影绰绰,显得异常阴沉。“你们黑衣会的人捅了这么大的楼子,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桌边四个人之中的一个说道。被质问的那个人坐在他的对面,在昏暗的烛光下,只能够隐约看到,他的额头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被质问的人显然在思考些什么,所以沉默不语,反倒是坐在桌边右侧的那个人开口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真的说起来,这个楼子也不能全都扣在黑衣会的头上,是那个不要命的狗屎自己搞出来的事情,我猜疤子现在也正为此头痛呢。”“他头痛有个屁用!”底下有人大骂起来:“就算把他的疤头砍下来也没什么用处。”那个被质问的人原本满肚子火气,现在被这样一骂,顿时跳了起来:“长三,我们到外面去练练怎么样?我你一只手,不敢来的是孬种。”“够了!”最先开口的那个人一拍桌子。除了被质问的人,能够坐在桌子边上的,全都是这里有绝对威望的人物,是这些人推选出来的仲裁者。为首的这位一发怒,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