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眼睛里发着光,看着他们,微笑道:“两位为什么如此发笑?”叶开道:“为了一样并不好笑的事。”傅红雪道:“一点也不好笑。”公孙断还在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马空群看着他喝,过了很久,才叹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想喝得大醉,但喝醉了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公孙断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不醉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受别人的鸟气!”马空群道:“那不是受气,那是忍耐,无论谁有时都必须忍耐些的。”公孙断的手掌又握紧,杯中酒又慢慢溢出,他盯着又已被他捏扁了的金杯,冷笑道:“忍耐,三十年来我跟你出生入死,身经大小一百七十战,流的血已足够淹得死人,现在你却叫我忍耐——却叫我受一个小跛子的鸟气。”马空群神色还是很平静,叹息着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我也……”公孙断突然大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说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现在你已有了身家,有了儿女,做事已不能像以前那样鲁莽。”他又一拍桌子,冷笑着道:“我只不过是万马堂中的一个小伙计,就算为三老板受些气,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马空群凝视着他,目中并没有激恼之色,却带着些伤感。过了很久,他才缓缓道:“谁是老板?谁是伙计?这天下本是我们并肩打出来的,就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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