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甘凤英,甚至关山月,听得都一怔。紧接着,罗碧珠进来了,她靠坐在一张有锦垫的太师椅上,椅子则由那两名青衣婢女抬着,小姐她不但换了衣裳,还梳过头,化了妆,只是淡淡的汝,虽然只是淡妆,但看上去气色跟精神更见好了,不过,还是瘦得令人怜惜,令人心疼。罗强、甘凤英夫妻俩忙迎上去:“孩子,你怎么起来了?怎么到这里来?”连关山月都说:“小姐怎么好这么劳驾?”罗碧珠不看双亲,也不理双亲,只望关山月,也只跟关山月说:“我来只为请先生在罗家多留些时候。”只是为这。甘凤英道:“孩子,先生一定有事,也是不得已。”罗碧珠像没听见,仍不看母亲:“就是怕家父、家母留不住先生,所以我才自己到这里来。”关山月道:“小姐的盛情好意,只是我真……”罗碧珠没有让关山月再说下去,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甚至不知道是否还能再相见,我想跟先生多说说,不会耽误先生太久。”不能来、不该来而来了,为的只是让关山月多留些时候、已经是令人感动,不忍拒绝了,再加上这一番话,就是铁石人儿也会点头。关山月道:“小姐要我多留些时候,只消派人传话……”罗碧珠道:“那对先生不敬,也不足以表示我的心意。”关山月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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