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不禁要看得淡多了。人生不过如此而已,他又为何要苦苦束缚自己,别人看来很严重的事,在他的眼中看来,却已是毫无所谓的。海棠夫人凝眸瞧着他,突然笑道:“你知道么,我对你的兴趣,已愈大了。”俞佩玉笑道:“兴趣?”海棠夫人眼波流动,道:“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有兴趣,譬如说……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武功是出自什么门派?”俞佩玉叹道:“一个四海为家的流浪者,只怕连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夫人的这些问题,夫人你说是么?”海棠夫人嫣然道:“你年纪轻轻,又能经历过多少事?怎地说话却像是已饱经沧桑,早已瞧破了世情似的。”俞佩玉幽幽道:“有些人一个月经历过的事,已比别人一生都多了。”海棠夫人银铃般娇笑起来,道:“你说得很好,但至少你也该说出你的名字,是么?”俞佩玉微一沉吟,道:“在下俞佩玉。”海棠夫人笑声骤然顿住,道:“俞佩玉?”俞佩玉道:“夫人难道觉得这是个不祥的名字?”海棠夫人展颜一笑,道:“我只是觉得有趣……俞佩玉自己参加俞佩玉的丧事,你难道不觉得这很有趣么?”她明星般的目光紧盯俞佩玉。俞佩玉神色不变,淡淡笑道:“司马相如、蔺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虽然有个俞佩玉死了,但却还有个俞佩玉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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