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伤情,徒增伤感。邪派人士却是将它视为不祥之地,怕的是自己一去不回。往日里那些个三三两两,络绎不绝,携酒登临的诗人墨客,怕的更是一片大煞风景的血腥,武林中人以生命做赌注的竞技搏斗,甚至视为畏途,裹足不前。在绿黄山之际还好,若是如今这般时节,只要是个有血有肉,有灵性,有感情的人儿,他人目黄山这种凄凉、萧条的景象,应该是会悲从中来、怆然泪下。黄山矗立于一片如死寂静中,除了呼啸寒风,和被寒风吹拂得呜呜作响的树枝外别的再也难听得一丝声响。蓦地里,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响,划破了原有的死寂。渐渐地,这种沙沙异响近了,声音也随之渐渐地大了起来。正在此际,通往峰顶,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上,转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儿来。男的,手上挽着一只布袋,显得沉甸甸的,不知内装何物。女的,一双手空空的,但她却以一只手臂轻轻地挽在男的左臂上,整个儿如绵娇躯,也和那男的依偎得紧紧的,状极亲呢。他们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在寒风里默然疾步登山。走得近了,这一男一女赫然竟是蓝九卿与云姑。不用说,他们这时候登临黄山,必是为着他们那桩最大的、未了的心愿来的,然而蓝九卿在手上挽着的那沉甸布袋,却不知内装何物。蓝九卿依然是那袭蓝色儒服,而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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