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阁下这么一说,我也确信那张远亭未遭毒手,还在人世了……”侯玉昆笑笑说道:“李存孝也应该相信那姓贾的就是张远亭了。”李存孝心念转动,口中说道;“不会吧,那位姓贾前辈若是张远亭,他岂有不认识我的道理?”侯玉昆笑道:“存孝兄不也不认识他么,再说我又怎么知道他没有跟存孝兄这位故人之子畅叙当年?”此人真是个狡猾多疑,一句话把幸存孝刚才说的全抹煞了。李存孝本来想辩的,但转念一想,却这么说道:“随阁下怎么想了。”侯玉昆笑道:“我怎么想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存孝兄该告诉我那姓张的去向了。”李存孝道:“我说个去向,阁下相信么?”侯玉昆道:“这不要紧,我不怕存孝兄施诈,无论哪个方向,我却预备存孝兄同行,如果不对,到时候咱们再说话不迟。”李存孝淡然说道:“阁下自信带得走我么?”侯玉昆道:“怎么不,这信心还是存孝兄刚才你给我的呢,假如存孝兄有把握对付我三个,刚才就不会软化了,是不?”李存孝心头一震,道:“阁下好心智。”“岂敢,岂敢,”侯玉昆吃吃笑道:“小弟我一向嗜此好此,所以在当世四块玉之中,论心智,小弟有为最之称。”李存孝轻轻一叹道:“一着受制,全盘俱墨,好吧,我告诉你,那位贾前辈去了江南了。”侯玉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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