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冷哈哈大笑,声似珠落玉磐:“欢迎,欢迎,若得前辈为座上客,茅庐平添万丈光辉,我定当修竹扫径置酒以待。话落,相对大笑,欢愉、豪迈。容得两人兴尽笑毕,温飞卿一旁问道:“前辈,表记所指如何?”张远亭摇头道:“仍在两岸上,没什么改变。”温飞卿点头道:“以我看张姑娘既然走的也是水路,表记若另有所指,应该在‘连德’、‘兰豁’一带,要是在这两个地方仍然沿江前指,那恐怕就要到‘金华’了。”张远亭道:“但愿如此,这样咱们就可以不必分手了。”谷冷接道:“跟前辈在一起,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实在不愿碎而言离,但愿张姑娘所留表记直指‘金华’。”张远亭道:“谢谢老弟台,跟老弟台这种俊彦高士在一起,不但使我获益良多,而且使我有猝而年轻二十年之感。”谷冷笑了,温飞卿也笑了。唯独李存孝没有笑。天下巧事不少,可都不及这件事巧得令人高兴。小船溯江而上,经“连德”.过“兰豁”,张波兰所留的表记居然一直没离开“富春江”。船抵“金华”之际,这件巧事更让人兴奋,张筱兰所留表记竟斜斜指向“金华城”。下得船来站在江岸上,张远亭摇头说道:“看来天意不让我跟诸位言别。”此刻已值上灯时分,温飞卿远望‘金华’那上腾的满城灯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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