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更想不到,萧十一郎要我去典当这柄刀,目的也不过想再换几壶劣酒和一包花生而已。名满天下的萧十一郎,如今已成了不折不扣的酒鬼,以后武林中再也不会有萧十一郎这个名字了。”连城璧道:“这倒的确使人想不到。”赵伯奇笑道:“一个人若是终日只知道喝酒,无论名气有多响亮,总会毁在酒杯里。”连城璧点点头,道:“不错。”赵伯奇道:“所以,他已经不配使用这柄刀了,当今世上唯一配使用这柄刀的人,只有庄主。”连城璧道:“哦?”赵伯奇道:“现在就算叫萧十一郎用这柄刀去割草,相信他也割不断了。”连城璧道:“割鹿刀本就不是用来割草的,它的唯一用处,就是杀人。”赵伯奇怔了怔,道:“杀人?”连城璧道:“不错,杀人,尤其是自作聪明的人。”刀光一闪,已掠过赵伯奇的脖子。人头应刀落地,赵伯奇脸上的神情仍然未变。那是怔忡和错愕交织成的神情,他死也不明白,连城璧会突然向他出手。刀锋一片晶莹,滴血不沾。连城璧用手轻抚着刀锋,似赞赏,又似爱惜,低声道:“好刀,果然是好刀。”突然抬起头,提高声音道,“来人!”两名青衣壮汉应声而入。连城璧已将割鹿刀放回布包中,道:“快马追萧十二郎,要他把这柄刀当面送还给萧十一郎,并且告诉他,世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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