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什么葬邪山,离开吧……”整整一年的时间,厉寒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风吹日晒,雨打霜磨,双足早已磨出不知多少厚茧,草鞋也已磨破六双。然而,等待他的,无不是最后那冰冷的字眼。不收!不收!
不收!不收!一个个不收,打在他的心头,或因资质,或因天份,甚至,还有因气质一说,缘份一说!厉寒知道,他们不过是找一个理由,拒绝自己罢了,这世间,哪有什么气质不足,缘份未到,拒绝,就是拒绝。终于,隐世八宗,一一走过,如今,已是一年之后。厉寒一袭布衣,穷苦缭倒,之前在智空使身上搜到的那些金票,全部被他花费在了这一路之上,早已涓滴不剩。整整用了一年,他用草鞋双足,踏遍了隐世八宗除长仙宗在外的另外六宗,然而,等他的,无不是拒绝两字。千山万水,艰难险阻,其中甚至有两次,面临生死危机,差点死去,然而,厉寒都一路坚持下来了。然而,直到如今,厉寒终于也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任何满怀希望,连续一年,都被人以各种理由拒绝,也很难再燃起希望。他身上气息日渐幽深,沉静,沉默,精神更加疲惫,整个人,竟然呈现一丝老态。连续的被拒,让他产生了一丝动摇,坚定的道心,在无声瓦解,若不是有铜片日日抚慰,他绝难坚持到这一路。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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