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寒夜。高墙下的角门里,忽然有一个人慢慢地走出来,非常英俊的一张脸,已被打肿了半边。正是那风流成性的西门十三。他一走出这条巷子,就有辆雪亮的黑漆马车,疾驰而来,骤然在他身旁停下。车门一开,他就跳了进去,车厢里已有一杯酒在等着他。一杯温得恰到好处的陈年女儿红,一双比女儿红更醉人的姐妹花。姐姐看起来,就好像是妹妹的影子,妹妹虽娇憨,姐姐更动人。一个少年人拥着貂裘,端着金杯,懒洋洋地依偎在姐姐怀里,却将妹妹推给了西门十三,笑道:“这小子今天挨了揍,你赶快好好地安慰安慰他。”妹妹已在轻吻着西门十三被打肿了的那半边脸。马车又疾驰而去,驰向长安。寒风如刀,已是岁末,车厢里却温暖如春天。西门十三一口气喝下那杯酒,才看了那坐拥貂裘的少年一眼,道:“你知道我会来?”这少年人当然就是丁麟,只不过现在看来却已不像是刚才那个人了。刚才那个丁麟,是个很斯文、很害羞的少年,现在这个丁麟,却是个放荡不羁的风流浪子。他的眼角瞟着西门十三,懒洋洋地笑着,道:“我当然知道,那老王八蛋不叫你来等我的消息,还能叫谁来?”西门十三也笑了,道:“你既然很有种,刚才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老王八蛋?为什么要装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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