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府邸展现出的底蕴,就让秦隐明白赵府远不是一城豪强那么简单。再看屋内,十米见方,当中放着一张黄露石大案,案上磊着笔墨纸砚,西侧面一张卧榻,一旁漆架上摆放着白秋菊瓷器。东墙上挂着一张大幅的《垂柳图》,柳条嫩芽手法细腻,江河泼墨却另类的磅礴。这些东西细看上去并不是如何华贵,但无处却不给人一种大气之感。尤其是那些桌台上颇有年份的笔筒,无不证明着这些物件的历史感。还有,这间寝屋是……赵忠的。大管家赵忠本人因为忠心耿耿、护府有功已经被提拔到三百里外的江安镇,为赵府管辖一镇生意。为了不让这些下人的宅子闲置,就只能勉强安置给秦隐了。没错,这是大公子赵曲玉不经意间自语的话,恰好被下人们听到。不过家仆们倒是清楚的记得赵忠离开府邸前……那张黑成锅底的老脸。一名穿着布衣的少年半跪在卧榻前,小心翼翼的为床上的妇人盖好布衾。秦隐在秦赵氏的床榻前守了三天三夜。她中途醒来几次,看到秦隐后又激动的昏厥过去几次。腿伤已经治好,剩下的就是的养。赵曲玉没有食言,不过从秦隐入府时高冷的安排几句后就再没见过身影。倒是一日三餐有专人准时送来,两荤两素一汤。送菜的人是赵府中庭的杂役,他们看到秦隐这名少年时眼里没有半点的不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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