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道这两人应该没危险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沈缇骑和那名锦衣卫一声不响地在原地站着,直到判官郎君三人的脚步声消失了许久,他们依旧像雕像那样举着油纸伞站着,雨水化成许多道水流,顺着伞廓的一边“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又过了一会儿,跟班的小锦衣卫大概是耐不住了,问沈缇骑道:“大哥,看样子走远了,咱们是不是也回去?”“回,当然回,难道还留在这里过夜?”沈缇骑的声音相当不爽,看样子方才发生的事把他吓得不轻,“判官郎君这人脾气真是阴阳难测,说杀人就杀人。虽说我跟他关系不错,每次他托我帮忙办事,我也没含糊过,谁知道他啥时候不高兴。”说到这里,那名小锦衣卫想起方才判官郎君眼里的杀气,要不是沈缇骑帮忙说话,自己这条小命今天是交代了。想到这里,他一害怕,手里的伞掉到地上,被风吹着滚出十几步,滚到建文脚边。“傻小子,跟着大哥不会有事,谁让你爹把你交给我带呢?”看出小锦衣卫吓得直哆嗦,沈缇骑笑出声来,他走出十几步去帮小锦衣卫捡雨伞。他的手碰到雨伞的瞬间,突然发出“咦”的一声,身体也僵住了,双眼直勾勾望着被土隐之术盖着的建文。建文屏住呼吸,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七里的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铜雀也抓起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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