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必须赶入蚩尤庙。此刻,他连那只大锤也拿不动,只好带着刀和小弩举步维艰地向蚩尤庙挪去。他心中只祈愿这时候千万不要来人,否则的话,只要一个五岁的小孩也足够对付他,这确实是一种无奈。蚩尤庙已在望,平时仅数息的距离,这一刻便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仿佛是无尽无期的路。林渺的额角渗出了一丝丝冷汗,不仅仅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这段艰难的路程牵动了他的伤口。在与敌交战之时,全凭一种坚强的信念支撑着他,更有仇恨和斗志成为他内心的支柱,那时,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可是这一刻,他心中的支柱已经失去,虽为生存苦忍,但是痛楚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林渺知道,绝不可以去想伤口,只有不将注意力放在伤口之上,才可能转移痛楚对身体和思想的折磨。他似乎没有料到自己的身体此刻竟这般疲弱,连走这样一段路都如此费力,待会儿如果要走那地下水道又该如何呢?想到这里,林渺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那长长的水道是直通城外护城河的,而且自己要淌过护城河才能脱离险境。但是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有可能游得过去,眼下惟一的希望便是老包他们会在护城河外等他一段时间,而他们也将早准备好的浮木也给他留下了一段,那样或许还可以安全过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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