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要笑出来了,他心想:“我已经开了一家瓷器坊了,你却还要我开染坊!”可他已笑不出来了,他明白申田田的意思,申田田是要他像“欢乐小楼”的六百多人一样,凭空从这个世间消失一段时间。无论如何,这种事情并不好玩,也不好笑。柯冬青道:“我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你总不能让我开一辈子的染坊吧?”申田田道:“当然不会,首先我爷爷就不会让你安安份份地开染坊。”柯冬青本来想说:“你爷爷怎么管得这么宽?”但他没说。申田田继续道:“我爷爷要让你成为另外一个人。当你学成了更高的武功之后,你再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柯冬青惊讶地道:“在染房里学武功吗?”“不错!”“向谁学?”“我爷爷!”柯冬青笑了。他道:“既然如此,那你爷爷为何不来自出面,非得要拐个弯,教了我武功之后,然后由我出头?”申田田道:“这其中自然有原因的,但现在不能说。”不能说,柯冬青也不想问。申田田道:“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让你走了。如果你不想为段大侠报仇的话,那便另当别论了。”柯冬青跳了起来:“刁贯天不是死了吗?”申田田冷冷地道:“可卓白衣没有死!而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卓白衣的对手!”卓白衣的武功,真的那么可怕吗?柯冬青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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