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他最终能做到的,也只是让平旌谨守旧约等到现在,可惜还未必能够一直等下去。“林深夫人是自己带着孩子悄悄走的,并非王爷的责任。”黎骞之最是清楚当时的情形,不由劝道,“再说,我看见二公子的身上,还一直带着两家婚约的信物,可见您心意至诚,并无可以指摘之处。”萧庭生重重地闭了一下眼睛,叹道:“平旌是长林之子,生来就注定要上战场。当年三弟妹接受不了丧夫之痛,不想要这桩婚约,不愿意女儿再嫁入将门,这个心情我明白。可她带着孩子不告而别,让长林府连照料她们母女的机会都没有,又实在是让我愧对三弟临终所托,心中难有一日安宁。”面对这位老王怆然的眼神,黎骞之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饮了口茶,掩饰眸中的愧意。身为医者,他素来的信念便是病患为先。林深夫人当时的伤痛与恐惧早已超出了理智可以调控的范围,她不接受夫君的离去,不接受女儿被安排好的将来,任何与战场边境相关的片言只语都会触动她几近疯狂的发作。心病难医,黎骞之唯一能做到的,只是顺着她的心意,将她安置到一个可以静下来的地方,不让包括长林王府在内的任何人惊扰,只希望随着时间流逝,她心底的伤口可以稍得愈合。然而这一等,便是十多年,直等到她临死前,这位心碎的遗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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