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的手臂。毒蛇袋里装着药剂的隔层内,只剩下一瓶消毒药水,不过这已够今天使用,到达山腰镇后,她会在药剂师那里再多拿一点。舞蛇挤压着注射器里的一滴血清,将它注射到葛兰上臂的皮肤下。 葛兰在针头注入的瞬间退缩了一下,但神色并未改变。舞蛇将注射器放进碘酒里,再次擦拭葛兰的手臂。 “好了。” 葛兰惊讶地瞧着她,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肩膀。针头刺入的地方在发红,但并没有流血。“就这样?” “就这样。” 葛兰微笑,然后面向奥欧:“你看到了吧,老坑洞,啥事也没发生。” “我们等着瞧。”奥欧说。 一个上午的时光很顺利地就过去了。有些小孩哭了,大部分是因为酒精轻微刺痛的关系,而不是由于注射器留下的小针孔。舞蛇工作的时候,宝莉主动帮忙说些故事与笑话,逗弄那些小孩子。很多小孩,还有为数不少的大人,在舞蛇注射完之后,继续留下来听宝莉说故事。 显然奥欧和其他的拾荒人对注射疫苗已放下戒心,因为直到轮到他们的时候,都还没有一个人倒地而死。他们平静顺从地接受注射与酒精的刺痛感。 “不会再有破伤风?”奥欧又问了一遍。 “这大概能预防十年左右。在那之后,最好再接种一次疫苗比较保险。” 舞蛇将注射器推进奥欧的手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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