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两人吃过早点,在朝阳之下,云散花虽然睡得不好,可是仍然青春焕发,光采照人。年训一面看她采花,一面想道:假如她答应嫁给我,我怎么办?是真的娶了她?或是拒绝她?原来云散花的天生丽质,绰约风采,已经使年训的决心动摇了。他们在户外盘桓了许久,回到屋中,云散花跟年训说过不少话,但始终没有提到愿不愿嫁给他的问题。她越是不说,年训越感到兴趣,决定忍耐下去,瞧瞧她几时才说出答案。同时听听她究竟是愿不愿。一直耗到午饭之后,年训略作午睡,之后,又打坐运功疗伤。现在云散花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年训的伤势有没有进步的问题,她要想的事太多了,况且年训既然有娶她为妻之想,则他的危险性已经消失,所以她也不再保持警觉,只顾着伤她的脑筋。要知年训的求婚,实在予她以莫大的刺激。因为年训的本事和身份,都不比杜希言和凌九重差。论到相貌,亦不逊于上述两人。但杜希言在占有她之后,已表示过不能娶她,至于凌九重,则是在占有她之后,才想娶她。可是年训则不然,他并没有获得她的肉体,所以在这一点,他的用情,当然比杜凌二人更深。但她所以迟迟不答应嫁给年训,便是因为她感到不能马上忘掉社凌二人。尤其是他们与年训处于对立的状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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