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直挂云帆济海。”这位江州才子吟罢青连居士的“行路难”,他举杯又道:“别为我而扫兴,喝酒吧!”此时,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搭住他的肩膀。“大爹!”展千帆放下酒杯。“游建成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大爹问的是我个人的观感,那么,我的回答则是绣花枕头!”“这种人也值得你焦焚难安?”展千帆沉默顷时,接下来,他自腰际抽出一把乌骨黝亮的折扇,并且将它展开,扇面是细致的白绢,绢上勾勒一幅云霭氤氲,叠峰隐约的泼墨山水。“这把乌骨折扇,大爹认不认得?”“当然认得,这把扇子是你娘亲手所制,你们父子三人各有一把,扇骨两旁是用上好的铁心木磨雕而成,中间的肩骨则是以桃木为材,而这片扇面的昼,也是你娘的手迹,我记得当时你娘托禅决选购这些材质的时候,她曾经说过,铁心木是求刚骨不屈,桃木则可避邪,她希望你们父子昂然卓立,长命百岁。”展千帆的目光不禁一黯,他立刻挺起胸脯,然后指着扇骨道:“这把折扇是娘用三十根桃木房骨所串制,如果我抽换其中一根扇骨,大爹,你认为它还算不算是我娘手制的那把扇子?”“当然算,一根扇骨并不能否定你娘的心血。”“那么,大爹,如果我每天抽换一根扇骨,三十六天之后,它还算不算是我娘的遗物?梦机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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