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朱见琳目光炯炯:“你发现船舰出了纰漏,然而展伯伯却不当一回事儿!”“你的确知我,见琳,虽不中亦不远矣。”“这话怎么说?”“船很好,至少截至目前为止,那艘巨舰仍旧固苦金汤,稳似锅斗。”“既然如此,何必愁眉不展呢?”“因为我认为前方的航道有一股巨大的漩涡,而且附近礁石林立,想改道,可是我却无法说服家父相信。”梦禅决凝色道:“江有漩涡,意味河底存有暗坑,千帆,那个暗坑是什么?”展千帆的下颔一阵绷硬。“我的表哥游建成!”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声响自展千帆的掌心传出。所有的视线均落在展千帆手上碎破的瓷杯上,酒汁由展千帆的指缝间喷出,溅在桌面。梦禅决自展千帆的手中取出碎片,递向女儿。梦丹柔捧着残屑到厨房,梦禅决道:“我见过那位游执事。”梦禅决审视展千帆的手心,确定没有破碎的瓷片扎入掌中,又道:“他面容姣好,能言善道,颇俱有人缘。虽然我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不过我却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会是你心中的隐患。”展千帆自嘲一笑:“然而在爹的眼中,那却是我杞忧多虑。”展千帆抽回手、拿起朱见琳的酒,仰首即饮。朱见琳提斟酒。“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千帆,如果这不是文人的偏狂之症,就是士子的敏智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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