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造成你们祖孙口角争执,所以追根究底,罪魁祸首还是我展家船坞。”“二位无需争拦孙小姐身故的责任。”邢伯英旋接口道:“追究芷芳姑娘的死,我绿衫会难解其咎。”展千帆皱起双眉:“伯英。”“请听我说完,千帆。”邢伯英用力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他走向一株桃木,以手攀抚枝桠,此刻,晚风瑟瑟撩动每一个人的衣袂,邢伯英沉窒的声音混浊在风里,飘送至每个人的耳中,道:“虽然一般的人并不知道展邢两家情谊深厚,然而千帆这儿,他可以为我今日的这一番话做证。”邢伯英转身望向相对盘坐的展千帆和宗达仁。月光下,展千帆的眸子异常的清澈,他缓站起来,同时也扶起宗达仁。“家父与展叔一向惺惺相惜,私底下,家父曾经说过,长江四霸中,唯有展叔才配称铮铮铁汉,一代豪杰,而且也只有展家船坞的父子三雄,才值得教人剖心坦腹,刎颈攀交……”展千帆蹙顿道:“邢大哥,你要我如何自处?”“请直呼我的名字,也请让我把话说完。”邢伯英表情认真:“我这个马不停蹄由九江赶至鄂城,就是为了向宗总领阐明你我两家不为人知的交谊,同时也要向宗总领解释此番你我两家船帮发生争端的真正原因。”邢伯英转望宗达仁又道:“宗前辈,我能不能像千帆一样,换您达仁伯?”“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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