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卿道:“原来如此,那就不能怪令师了。”李存孝道:“家师对我有恩,家母对我恩更重,要不是家母那一滴滴的血,我早就饿死在那深山的古刹里了。”温飞卿道:“令堂令人肃然起敬,一行惊天地位鬼神,母爱是世上最伟大的,无物可以比拟,无语可以形容。”李存孝道:“是的,姑娘。”温飞卿道:“你那位舅舅全家三十余口尽遭杀害,毫无线索,老人家也已去世,无人向令尊解释,那血仇岂不可追索,那冤枉岂不也永沉海底……”“不,姑娘,”李存孝道:“只要找到两个人,那血仇便可追索,那冤枉也可昭雪。”温飞卿道:“只要找到两个人?那两个人?”李存孝道:“一个是我家那老仆人,一个便是那张远亭。”温飞卿道:“怎么,你家那老仆人没遇害?”李存孝道:“据家师说,家母身上留有血书一封,血书上将前因后果写得十分详细,血书上说,家母事后曾返回我那位舅舅探视,看看有没有幸免于难受了伤的需要救助,结果发现我那位舅舅一家三十余口尽遭杀害,独不见我家那老仆人的尸身,家母认为他未遇害,也以为他可能看见了那些行凶人的面貌……”温飞卿道:“事隔这么多年了,就算他当时未遇害,现在是不是还在呢?”李存孝摇头说道:“那就不敢说了,万一要是他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