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毒。李存孝站在那儿直发怔,他对“冷月门”又多认识了一层。诺大一个‘冷月门’,一日夜之间撤个精光,都上那儿去了,谁也不知道。令狐瑶玑没回来过,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她又上那儿去了呢?还有冷凝香,她又上那儿去了?李存孝缓步出了“冷月门”,站在“冷月门”前,眼望着迷蒙的夜色,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在“冷月门”前站了一会儿后,他又迈了步,顺着“冷月门”前那条小下路,直往前走去。片刻之后,他停在一家酒楼前,这家酒楼招牌挂的是“金华第一楼”五个泥金大字,很气派,也很堂皇。隔着楼上的垂帘看,灯光外透,丝竹阵阵,歌声盈耳,夹杂着猜拳行令跟一阵阵的笑声。他迟疑了一下,迈步走了进去,楼上座无虚席,伙计殷勤地把他让上了楼。楼上座上八成,黑压压的一片。楼上的酒客跟楼下的酒客穿着显然的不同,楼上的酒客无一穿的不是绫罗绸缎,楼下的酒客一看就知道全是贩夫走卒一流。穿着不同,自然享受也不同。正中靠墙一扇小门,垂着珠帘,门前有四五张桌子大一片空地,那儿站着位千娇百媚、花枝招展的妙龄歌妓,正在那儿展玉喉,唱轻歌,唱的是江南小调;这种江南小调用吴侬轻语唱出来,特别动听;醇酒美人,委实是一大享受,可也只有钱的大爷才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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