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才会这么急,这么不顾伤亡,这么慎重地发动进攻。望着城楼上纷纷倒下又重新飞快地坚起的战旗,姜子牙松了一口气,抚须长笑,如今雄关在手,纵黄飞虎刻日即至,西岐军也可倚城而占,说不定就能一雪前耻,若能击败飞虎雄师,入主朝歌就易如反掌,到那时候,耀阳也只能在降或或亡中二择其一,天下一统,指日可待。是役,西岐军挥师二十万强攻雄关封丘,前后用进不及三个时辰,自损二万八千,杀敌三万五千,降一万五千,打开了进军商殷王都朝歌的最后一扇门户。夜色来临,温柔的月光取代了暴烈的艳阳,刚刚经历了战火的封丘城也在杂乱忙碌中平顺下来,以铁和血为图腾的战争之神暂时离开了这个令他稍稍爽了一回的城市,移身千里之外的硌城,那有他感的东西正在进行。在肯定飞虎军已移师远去后,耀阳马上挥军进迫硌城,不过他不像姜子牙般想也不想就狂攻猛打,人家西正本钱雄厚,折损个三、五万,不过一轮阵痛,但曜扬军若折损三、五万,那就不是痛,而是折筋损骨的重创。即是不能蛮干,那就只有智取一途,可惜的是,无论北伯侯崇侯虎还是硌城守将荼安都极不配合,两军一左一右的遥遥相望,玛成倚角,任耀阳百般挑逗也全心全意地坚守,摆出一副老子就是缩头乌龟,看你怎能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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