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偶而向一男一女的那一桌投过一瞥,而这一瞥,在那位姑娘的身上停留的时间较为长一点。偌大一个草棚子里,桌子倒不少,人却只有这么三个,再有,就是缩在一旁烤火的伙计了。很显然的,刚才那句话是那位秃顶红脸老者说的,他手中举杯,一双亮如闪电的眼,正望着室外湖心。听,穿轻裘的姑娘含笑接了口:“可不是么?湖水都结了冰,这时候那还有鱼儿可寻,他要是再飞出来几次,就非被冻僵不可。”秃顶红脸老者微微点头,道,“十妹说得不差,禽鸟没有灵性,一傻如此还有可说,可是身为万物之灵的人,有时候竟也比禽鸟还傻,这就令人不能不摇头长叹了。”穿轻裘的姑娘螓首微颔,道:“三哥说得是,禽鸟是不知不可为而为之,人则往往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愚至此,怎不令人感叹。”就在这时候,那只黑鹰又冲林而出,秃顶红脸老者抬手往外一指,忙道:“十妹,快看,它又……”那穿青色的年轻人眉梢忽微扬,有意无意地抬了抬手,湖面上那只落在冰上的黑鹰忽地一个滚翻,寂然不动。秃顶红脸老者轻叹一声:“果然,十妹,它完了……”穿轻裘的姑娘怔了一怔,道:“奇怪……”秃顶红脸老者收回目光问道:“十妹,什么事奇怪?”穿轻裘的姑娘抬起那欺雪赛霜,晶莹如玉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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