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巴掌。而且那老人显然还留了情。她怎能在一怒之下就把一个老人一针刺死呢?——想到这里,她手抖了、脚轻了、气也消了、胆更怯了。她把那口银针收回的时候,忽见老人心胸上“呼”的一下喷出一股鲜血。不,不是血。在烛光下,犹看得分明:那不是血。血是红色的。那喷溅出来的液体,是金色的。一个人,要是受伤了,自然会流血。血,当然是红色的。可是眼下这老头,竟流出金色的血!金色!就这么一怔神间,骆铃手上的针也给打飞了,抵挡也来不及了,老头子用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她,但用狼一般的眼色瞪住她。他的中指就按在她的眉上。饶是骆铃一向胆大妄为,任性骄恣,这回也不敢妄动了。原因很简单:眼前这老人,简直不是人!她刺了他一针,他不倒,不但喷出金色的血,而且还能反击。她也没忘记眼前那老头的儿子,曾用一根手指就重创了几乎是刀砍不入的牛丽生,而这老头又是一根棍子就制住了他的儿子。而今,这表象伙的手指就捺在自己的眉心穴上。骆铃现在终于知道:她是落在敌人手里了。而且,这个所谓“敌人”,也不知是人是鬼?今晚所遇的,也不知是邪是魔?眼下的情形也不知是生是死?这时,牛丽生仍然给那张符镇住,就像给蒙住了睑围殴一般;温文正跟那不知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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