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撞穿了车顶,吓得车速开不逾四十米的温文也几乎转弯翻车。哈森怔了怔,才见骆铃笑吟吟的,两指间夹了一口针,笑嘻嘻的说:“这他不就开口了吗?才不轮到他不想开声便不开声。”哈森倒觉得这法子干净利落,张福顺摸着大腿怪叫:“她、她、她!她刺我的大腿!”“她刺你的大腿?”哈森奇道:“她那么漂亮,你摸她的大腿。大概还有人信;她刺你的大腿——?嘿!”有人赞她漂亮,骆铃一听高兴起来,对哈森也就有好感了。张福顺却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她是刺我——是她。是她,你没看见吗?她用针——只听“哇”的一声,张福顺又整个人弹了起来,要不是他的手铐扣着哈森的手腕,难保不撞飞出车外去了。“什么!?”“——她刺我。她又用针……刺我……”“几时?”“刚刚又一次……先前已一次……”张福顺几乎已哭出来了,“你们……你们没看到吗?”他越说越伤心,索性撒赖恫吓了起来,“你们是警方的人……怎么可能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我一定会告到你们甩裤!”“哦?她么?”哈森悠哉游哉的说,“她可不是警方的人,她是嫌犯……何况,”哈森指指自己的额头:“她这儿有点不正常。那是刚才在你家里给吓成这样子的。”“什么!?”骆铃叫了起来。张福顺已当哈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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