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避开话题,没话找话地道:“这么晚了,你进宫来干什么?”海贝勒道:“好几天没进宫了,来给您请个安!”青袍人皱眉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了规矩,这么懂事了?你这个安,不请也罢,我受不了,说实话,别招我生气!”按说,他现在有意避开话题,海贝勒说请安,他该乐得顺水推舟,不该问,可是他不问心里又不舒服、不安,这就叫做贼心虚。海贝勒轩了轩眉,道:“实话您未必爱听!”青袍人道:“对于你,我不爱听也得听,是我让你说的,说吧!”海贝勒道:“听说您命人找了个民女入宫?”青袍人皱了皱眉,道:“你听谁说的?”海贝勒道:“我的人亲眼看见云中燕带着几个人,保着车子进了内城,而且又由‘西华门’进了‘紫禁城’!”青袍人眉峰又皱深了一分:“你的人敢情比我的‘血滴子’还厉害,怎么专打我的小报告?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意思、我派的人?”他有意推诿,岂料海贝勒绝不放松,道:“不是您那最好,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擅自带个民女入宫蛊惑皇上!”说完,他便要转身!青袍人慌了,忙抬手说道:“好,好,好,我承认,是我的意思,是我派的人,成不?算你厉害,我算是服了你!”海贝勒也懂点到为止,他没再动,只是在口头上他仍是未肯放松,道:“您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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