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我总要给大家一个过得去的说法,无论是任何人看见这个家伙这样的样子,都不会相信他是自然死亡,他们更加相信是我们害死他!”尼采看着费拉兹如同被一头公牛撞过的脸,忍不住皱了皱眉眉头。真相除了“真相”之外,还需要把费拉兹交出去,那些人看见他这个样子,难免会想到其他东西,比如说斯派尔科或是其他被自杀的家伙们。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管费拉兹到底是怎么死的,总之验尸官要告诉他一个别人可以接受的“真相”,哪怕这个“真相”是编造出来的,只要有一定的证据作为基础支撑,那么这就是费拉兹真正的死因。验尸官听不出这些东西,他只是让人将一份案卷交给了尼采,并且用手将费拉兹的腿部垫高,让尼采看见了费拉兹下颌内侧隐藏起来的一个切口,“费拉兹先生有一种来自于心脏的疾病,这种疾病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谁都不知道心脏这个玩意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罢工,停止跳动。根据我们对这种病例的研究,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当一个人情绪波动剧烈的时候,心脏就有可能会罢工。”“至于费拉兹先生为什么会情绪波动剧烈……”验尸官伸出手指在费拉兹的喉咙处的切口里掏了掏,掏出一根发白并且有着明显层次感的小管子。管子上有些还没有消退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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