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见前书),所以才不得不立他为“太子”,他们父子二人一向不大和好。铁摩勒听过就算,并不放在心上。大约过了五六天,这一天,聂隐娘忽然又到铁摩勒的房间来,要铁摩勒陪她到花园练剑,铁摩勒自是欣然答应。到得花园,只见薛红线已经先在那儿,一见铁摩勒,不待他问,便先说道:“王叔叔,我早就想过来的,只因卢妈病了,我舍不得离开她,功夫也丢荒几天了。”聂隐娘跟着笑道:“王叔叔,你不知道,那卢妈简直比她的亲生母亲还更疼她呢。她对卢妈也像对母亲一样孝顺。卢妈虽是乳妈,却懂得诗书,我这几天都与薛妹妹陪她,也叨光得她教我读了半部诗经呢。”铁摩勒听得卢夫人病中还能教孩子读书,料想只是小病,而看薛红线今天欢喜的神情,想必她的病亦已经好了。这两个女孩子要铁摩勒再指点剑术,铁摩勒却有心想识她们的渊源派别,当下说道:“指教二字我不敢当,我的剑术和你们的路数不同,不如你们先把你们所学的全套练给我看,咱们才好彼此琢磨,互相增益。”薛红线道:“这样也好,但我的剑术是聂姐姐教的,我还未学会全套呢。聂姐姐你来练吧,让我也在一边学学。”聂隐娘笑道:“红线,你怎么说起谎来了?我可要告诉卢妈去,叫她教训你一顿。”薛红线道:“我几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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