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来担心了。”不久就走出了山谷,段珪璋和南霁云再次叮嘱他一番,叫他到了长安,一切都得小心在意,切不可任性而为,有不懂的可以请教秦襄和尉迟北二人。诸事交代清楚,于是众人分道扬镳,铁摩勒跨上了黄骠马,径往长安。黄骠马脚程快疾,第二日中午时分,就已到临潼境内的骊山脚下,距离长安不过百多里了。骊山迤逦数十里,铁摩勒正沿着山边的驿道奔驰,那匹黄骠马忽然一声长嘶,似乎发现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四蹄停下,不肯向前。铁摩勒大为奇怪,心道:“这匹马在刀枪剑戟丛中尚且不惧,它却害怕何来?”铁摩勒笑着抚拍马背,说道:“马儿,马儿,你保护我已有多次了,你若有危险,我也会保护你的,不必害怕,走吧,走吧!”那匹黄骠马善解人意,在主人的命令下继续前行,但已不是似刚才那样的如飞奔跑了。看它的神气,既似有些害怕,又似有些愤怒。走了片刻,忽见前面靠近山坳的路旁,有一堆人围在那儿,远远望去,只见他们指手划脚的似乎是在争论什么。铁摩勒是在高山上长大的,又是自小就练习暗器的,目力极佳,那几个人围作一堆,有一个人的脸朝着他的方向,铁摩勒在马背上一眼望去,不觉心头一震:“这不是展元修吗?咦,却怎么不见王燕羽?”铁摩勒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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