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地面对这种狗血的情绪,最终只有狠狠地一拍二哈的脑袋,低声喊了一声。“二货。”二哈愣了一下,随即流着口水嘎嘎地发出了傻笑。它真傻么?白河有些怀疑了。他就近观察雪虫洞穴,这个活儿他已经轻车熟路。深浅不一的雪窟中隐藏着长而肥大的雪虫,洞穴并不狭窄,白龙的吐息将探头探脑的倒霉虫陷入了迟缓——哪怕生存在冰天雪地冰冻抗性强大,雏龙的吐息仍然让雪虫很难忍受。白河就将身躯略僵硬的雪虫抓了出来,雪虫的下身没有冻住,还在很有力地乱抖着。这一刻白河有些激动,吸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血后,他终于可以品尝到鲜肉的滋味了。白河学着二哈那样用寒气吐息将虫子冻成一根冰棒。他将冰棒缓缓地伸进牙齿之间,轻轻咀嚼,如冰棒一样嘎嘣脆的嚼碎。只是的口感让他大失所望,软腻如棉花的肉难以入口,吃起来更有种腐烂的感觉,浓重的腥味更是加重了这种刺激。不行、我要烤肉、炖肉、煎肉,而不是虫子刺身。一定要向南。白龙满心辛酸悲愤地暗暗呼喊着。他忍着反胃把冰虫掰成一段一段吞了进去。胃部对生肉的生涩反应提醒他似乎还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食物,然后他并没有直接休息——幼生期的休眠意味着长时间的不能行动。白龙克制着食欲,谨慎地控制着休眠与行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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