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岳父的尸体可曾运到?”“已经运到。我已将它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徐士清也不问他安置在哪里,心想这白仵作精通验尸,自然知道该如何保存尸体。他问道:“白先生,不知我岳父头部被砍的刀痕,可有结果了?”徐士清记得白志远说过,类似的伤痕他曾见过,如今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正好可以说话。“已经找到了。”白志远道。他从柜台后面拉出两张竹椅来,“来,庄主,我们坐下说。”白志远将其中一张椅子推到徐士清面前,徐士清看见这张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棉垫,也不推让,便坐了下来。白志远又给徐士清沏来一杯绿茶,接着进屋翻找东西,如此,忙乎了好一阵,才在徐士清面前坐定下来。徐士清看见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两样东西,左手是一张纸,上面有墨汁划过的黑道,右手里则拿着一块小小的竹排,上面有清晰的刻痕,他正想问这两样是何物,白志远开口道:“庄主,这是我从文镖师的伤口上拓下来的伤痕图,”他将那张纸递给徐士清后,又摇了摇手里的竹排,“这是我过去收集的刀痕图。”徐士清将纸上的刀痕跟竹排上的刻痕作了比对,虽说不是一模一样,但相似度也有九成。“这是……”徐士清眼睛盯着那个竹排。“庄主请看背面。”徐士清将竹排翻过来,却见上面清晰地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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