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症对一方,我这药方难说对症。”陈南城道:“我再着人去云南,现下我却只着落在你身上。”张神医道:“这病固然是中毒引起,但跟心病也不无干系。从来愁最伤人,你想他独生爱子在新婚之夜失踪,他一下子从大喜沦落到大悲,又在江湖栽了个大跟头,像他这样好强的人,能经得起吗?唯今之计,最好少庄主能早日回来,有了这帖药,就有回生之望。再就是我们好生劝解,或许天从人愿,能保住他这条命。”说到这里,就住了嘴。陈南城愈听愈急,心知东翁来日大难,已经不远。自此,徐士清的病情果然日趋沉重。张神医及其跟班每天陪侍在外边侧房,熬制各种解毒药,文慧则亲自端汤送药,陈南城常来看望。林涌泉也来看过几次,其余人员一概谢绝探望,山庄中人大多不明就里。然而徐士清却还要逞强,无旁人在跟前时,他总是偷偷钻研剑招。终于有一天,他一日未进汤水,自知时日无多,便命徐庆召陈南城来。陈南城见他已瘦得脱形,不觉心如刀绞。徐士清是他看着出生、长大、娶妻、生子的,情同骨肉,现在黄梅不落青梅落,怎不叫人心痛。想到此,他不由老泪纵横,又急忙背身拭去。徐士清此时颇为清醒,他伸出一只枯柴般的手紧握陈南城的手道:“陈伯,我大限已到。人总有一死,你不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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