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照,下午竟下起大雨来,这时候,那些民工想必都已经回各自的工棚休息了……徐士清想俩想去,这是夏幽莲最有可能逃出山庄的路线。“带几个人去湖边守着,再找几个人去搜搜那座山。”他对徐庆说,“我记得山上有个山洞,正好可以藏人。”“对啊,还是庄主记性好!那山洞我也徐庆记得……不过……”徐庆似乎欲言又止。徐士清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那我就说了,庄主,您可别怪我多嘴。我看夏幽莲也未必就是下毒的人。她若知道那饭团有毒,她怎么会拿给徐永?这鸟一死,不就一下都泄露了吗?您说,有那么傻的人吗?”徐庆说的不是没道理,徐士清也不是没想过,可他实在忘不了欢哥最后说过的那句话。况且,夏幽莲在出事后便带着弟弟逃跑了。这步等于不打自招?既是清白的,何不出来当面对质?“你可记得,下午那鸟在这院子里飞的时候,说过什么?”徐士清道。徐庆抓抓头道:“这鸟好像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人话,可我没听清,就记得它好像叫了一声爹,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你没听错。它说的是——爹,我来了。”徐庆一愣。“那您的意思是……”“鹦鹉学舌。”“你也知道夫人,到哪儿都喜欢带着这只鸟,也不知道这鸟在什么时候听见了这句话,就记住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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