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在秦淮河上打鱼,多年来绝早出门深夜才归,常在河岸无人的破屋中过夜,京城中并没有人确实知道自己究竟住那里,那收留方冀的地方更是隐秘,自己若不被人跟踪,别人要发现倒还不容易。是以他好整以暇,先寻个好地点去打几条鱼,瞧瞧动静再做道理。他却不知道,今日他买药用的是方冀给他的银子,而那银子却是朱泛在襄阳偷盗衙门的官银。他划了一阵就划进一条小岔道,水道上双目所及别无其他船只,他便在岔口不远处一块大河石边泊下,取下挂在脸上的一部大胡子,披上蓑衣,撒了网,插了四支钓竿,坐在船头默默观察四周。过没多久,有一条较大的船也划进了这水汊,就泊在河口,那船上除了船夫,还有两个船客,坐在竹篷里面,远远地监视着陆镇,看来应该是着了便衣的锦衣卫。陆镇也不理那条客货两用的木船,心中暗笑:“那船夫老王和我相熟,瞧他坐在那也不理俺,肯定不会帮那两个官差,我且跟他消磨些时间。”只见他拿起酒葫芦大大地喝了两口,然后闭上双眼,有如老僧入定。这一带河面十分清静,岸上长草中时有水鸟飞起飞落,偶而发出长鸣,引起藏在草丛及林子里的众鸟嘈杂一阵,又归于寂静。陆镇的钓竿却频频跳动,不多时他已钓得两条盈尺的鲫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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