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打仗,没有打不赢的。下回大将军再出征那儿,还要找咱做副手,我高兴得紧。”傅友德笑说:“行,行。”心里却在想:“蓝玉天生将才,岂是久居副手的材料。蓝玉啊,不久你就要独当一面,建立属于你的伟大功业了。”班师大军虽然不是阵前赴敌,仍然军纪森严,五万大军除了偶然响起的马嘶外,军士之间可谓鸦雀无声。傅友德的思绪随着整齐的脚步声起落。自己弱冠从军,一生都在军旅和战场上度过,那些刻骨铭心、用血肉凝聚而成的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傅友德忆起洪武五年北征时,他从甘肃打到蒙古,又从蒙古打回甘肃,打败七个元军大将,击溃数万元军,五个月里打得元军只要听说他的部队来了就四处窜逃,直到他的部队所虏获的战利品多到无法随军处理,才罢手班师。七战七胜。那是他军事生涯的巅峰,也是明军多次北征中的经典之役。他记得徐达的儿子徐辉祖告诉他,徐达回京对朱元璋做此役的总结报告时,赞叹地说:“傅友德乃我朝之霍去病也。”从傅友德心中最钦佩的魏国公徐达口中,把自己比作史上最伟大的骠骑先锋霍去病,这是他毕生最大的光荣。傅友德想到这里,眼前闪过徐辉祖的脸孔,这位徐达的长子自幼随父亲南征北讨,颇有乃父之风,最难得是为人谦虚热诚,在军中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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