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面具,名振天下的高天绝,怎么会变成了一个瞎子? 萧峻没有问。 他相信这个问题一定会触及高天绝心里一件非常痛苦的往事。 “就因为我看不见你,所以你也不想看我了。” 高天绝又问萧峻:“你是不是认为这样才公平?” “是。” “那么我不妨再告诉你,还有件事也很公平。”高天绝说。 萧峻也没有再问是什么事。 他已经注意到高天绝的左手一直都藏在那件黑色斗篷里,一直都没有伸出来过。 现在高天绝却忽然把它伸了出来。 他伸出来的也不是一只手,他伸出来的也是个银光闪闪的钳子。 “我砍断了你一只手,我这只手也被人砍断了。”高天绝的声音里带着种无论谁听见都会觉得痛苦的讥诮之意,“这是不是也很公平?” 萧峻没有回答,却反问高天绝:“砍断你这只手的人,是不是长得很像我?所以你才会砍断我的手?” 高天绝忽然笑了,大笑。 “笑”本来绝对是件非常愉快的事,不但自己愉快,也可以让别人愉快。 但是他属下的灰衣人脸上却忽然露出种恐惧之极的表情。 这是不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笑声带来的,并不是欢愉,而是灾祸与不幸? 萧峻的手心也有了冷汗。 他忽然也觉得说不出的恐惧,不是因为他从未听过如此可怕的笑声,而是因为他听过。 他确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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