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手里?”关山月道:“以先来后到论,‘巡抚衙门’确实比‘总督衙门’早一步,‘总督衙门’不该争,不该抢,此其一。”这是实情,也是理。莫怀古道:“照理说,你一个盗犯、应该不必管这些,不必说这个理。”这是实话,也是理!关山月道:“草民说此其一。”这是说,还有别的理由。莫怀古道:“说!”关山月道:“草民是个江湖人,年纪轻,初出道,藉藉无名,莫老则是位成名多年的前辈高人,威名远震,黑白尊仰,若是落进莫老之手,是不是有面子,增光采,也能让草民成名?”会谈话。不知莫怀古心里有什么感受,只知道看不见他脸上有喜色,只听他道:“海盗一夥,落进官衙,死路一条,成了名又如何?”有理,人一死,什么都完了。可是,关山月这么说,他道:“豹死留皮,人死留名,江湖生涯不就是刀口舐血,路死路埋,沟死沟葬么?”莫怀古一点头:“说得好,年轻人,你不是指望如此这般,老夫或许会对你暗中相助,从轻发落,甚至会放你一条生路吧?”照理说,确该如此。关山月淡然道:“草民斗胆,莫老错了,草民本就不是海盗一夥,何求莫老暗中相助,从轻发落,或者放草民一条生路?”莫怀古道:“老夫记得,跟海盗碰过面,帮过海盗大忙,海盗对你一直暗中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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