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起了雁翎刀,也还是刀光霍霍,虎虎生风!窦元心头微凛,“倒也不可大小觑他们了。”冷笑道:“褚遂,你既要拼老命,我就先成全你吧!”左手持着铁牌,右手挥动吴钩,铁牌一招“泰山压顶”,朝着褚遂的天灵盖就砸了下来。展伯承心中默默祷告:“爹娘在天之灵保佑!”飞身疾扑,展剑刺窦元脉门。刘振情知褚遂一死,自己也决难活命,果然遵守与褚遂联手之约,同仇敌忾,并无二心。窦元这边一发动攻击,他就立即双笔齐出,助褚遂应敌。刘芒则与展伯承并肩同上,挥刀力劈窦元腰腹。窦元铁牌一磕,当当数声,恍如鸣钟击罄,刘振双笔戳着铁牌,笔尖折损,褚遂的雁翎刀也卷了刀口,给震得倒退数步。但他居然没有倒下,在后退之时,还扶住了刘振。展伯承的青钢剑给窦元钩上的月牙一锁,险险脱手。但他受伤最轻,还有几分气力,一觉不妙,立即施展家传的精妙剑法,趁势一绞,化解了窦元的锁拿招数,还削去了他钩上的一齿月牙。窦元吴钩一个盘施,恰好迎上了刘芒,“嗤”的一声,连着衣裳,撕去了他肩上一片皮肉。展伯承反手一剑,护着刘芒退下。窦元双手同使两般兵器,只是一招,就迫退对方四人。哈哈大笑,得意之极,身形一晃,扑上前去,这一次却是舞动铁牌,向刘振磕下。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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