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一盏烛火轻轻摆动,缕缕轻烟随风飘荡。好一会儿过去,薛凉收笔,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仔细端详纸上内容,终于松了口气。他抖抖纸张,轻轻举起放在烛台不远处,一边烘烤,一边嗫嘴吹气,直到确定墨迹完全干了,这才小心的将书信装进一旁早准好的信封里,取出随身印玺,就着烛泪,印在信封封口处。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错漏之处,他这才起身,冲着庭院高声叫道:“薛福,薛福!”很快,一个身着灰色长衫,长相机灵的小伙子从外面跑进来,给薛凉行礼:“老爷,您有何吩咐?”薛凉把信递给薛福:“去,把这封信送到通政司,越快越好。”薛福点头:“是,小人马上启程。”“嗯,快去快回。”薛凉神色焦虑,挥了挥手。………………………………两日前,深夜,皇宫大内。皇宫,国之中枢,帝王居所,虽雕梁画栋,紫柱金梁,尽极富贵之能事,但其骨子里却透着森严和肃杀,无论何时,禁宫内都会有大队大队的持戟禁卫在往来巡视。“哗,哗……”巡视禁军从外走过,其盔甲摩擦声隐隐传来。御书房里,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人端坐椅上,正是当朝天子真宗赵恒。赵恒样貌英武,五官端正略显刚强,须下三寸短须坚硬如刚,只是眼神中却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沧桑,凭空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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