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决心,但韩信未必就肯成全我们,所以明日一战,我们还须努力。”樊哙站起道:“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纪空手知道最先突破垓下城防的正是樊哙,他能立下如此首功,自然受到纪空手的偏爱。“以末将的愚见,我们应该趁胜攻击,此刻我军将士士气正旺,对江淮军实施攻击,必事半功倍。如果将战事拖到明天,万一走漏消息,让江淮军有了准备,或是不战而逃,我们只怕要后悔莫及了。”樊哙清了清嗓音道。“你说得并非没有道理。”纪空手点头道:“但发动夜战,需要充足的准备,一旦出现旗号不明之状况,就容易引起大的混乱,反而为敌所乘,这当然不是你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本王认为,只要不走漏消息,天明时分大军向鸿沟推进,才是最佳时机!”“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消息不会走漏出去,万一有人通风报信,让韩信得到消息,只怕他不战而逃,据守齐赵,到时又要打一场相持久远的消耗战了。”樊哙有些担心地道。纪空手以嘉许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道:“你能这么想,说明军事才能非凡,颇有大将风范。不过本王已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早有防范,你大可不必担心消息会走漏出去。”他转头望向彭越道:“英布的人马有什么动静?”彭越道:“他们都在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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