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我带着你,你若跟着我,反而会更伤心,因为我绝不可能永远陪着你的。”怎奈这句话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才能说得出口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拉起了朱泪儿的小手,虽然他也知道这样下去只有将事情弄得更糟。但他却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天这么黑,风这么冷,他怎忍让这孤苦伶仃的小女孩一个人去流浪?朱泪儿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就在这时,突听一阵车辚马嘶之声,自远而近。如此深夜,怎会有车马急行?道旁有个饮马的水槽,俞佩玉立刻拉着朱泪儿蹿了过去,他们刚将身子藏好,车马已转过街角,直奔过来。在别人眼中,这只不过是辆很普通的乌篷车,但俞佩玉却知道这若真是辆普通的乌篷车,就不会在如此深夜放辔急行了。谁知车马转上这条街,竟渐行渐缓,仿佛已停下,车篷里竟忽然有个女子探出头来。俞佩玉从石槽后偷偷瞧出去,只能看到她一头乌油油的头发,发上一根碧玉簪,却看不到她的脸。只听那赶车的道:“前面就是王寡妇牌坊了,还要不要再往前走?”那女子沉吟着道:“就在这里等着吧。”过了半晌,她又问道:“现在约摸是什么时候了?”赶车的用头上的白汗巾擦了擦脸,道:“四更已过,还不到五更。”那女子道:“约好的是三更,我们已经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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